围棋口述史之张枝顺:马来西亚围棋的风景(上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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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3-12-08 22:13

围棋口述史之张枝顺:马来西亚围棋的风景(上)

2021-02-26 09:08 来源: 一鸣围棋

原标题:围棋口述史之张枝顺:马来西亚围棋的风景(上)

围棋口述史之张枝顺:马来西亚围棋的风景(上)深圳一鸣围棋赵老师分享

原创 棋禅一味 何云波

人物档案:

张枝顺:1966年出生于马来西亚。1990年毕业于拉曼大学学院电脑及管理系。做过礼品玩具批发商,目前从事马来西亚—中国物流业务。中小学期间酷愛象棋, 在大学期间开始学围棋,师从赵啟文先生, 从此爱不释手。业余3段棋力。为马来西亚围棋协会创始人之一,自2003年担任马来西亚围棋协会会长至今。经过10多年的努力,在马来西亚这片土地上让更多的人认识了围棋。

一、初涉围棋

何云波(以下简称何):张会长好。很高兴来马来西亚,并且有机会跟你聊聊马来西亚围棋的状况。

张枝顺(以下简称张):我也很荣幸,能见到何教授。

何:马来西亚这边的围棋和象棋开展得怎么样?

张:象棋比较早,我们围棋协会是2003年成立的,比较迟。

何:马来西亚的围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?

张: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吧。据我所知,我和之前的老棋友聊起过,有个老先生在日本学习和工作,可能带了些棋书回来,交给了一些人。

何:那这位老先生现在还在吗?

张:不在了。

何:后来你下棋的时候见过这位老先生吗?

张:见过,当时我学棋的时候老先生还在。我学棋快三十年了,我八十年代就开始学了。

何:你应该是华侨吧?

张:是的。

何:是什么时候到马来西亚来的?

张:我是第三代,我的爷爷是福建福州的。我爸爸是马来西亚这边的,在这边做农业的。

何:你家几个兄弟姐妹?

张:四个,我是长子,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。

何:你是哪一年出生?

张:1966,马年的。我的爷爷当时来的时候还很年轻,大概二十岁左右,在这里成家立业,孩子特别多,我父亲是老二,他有七个兄弟,五、六个姐妹,有十多个人,组成一个足球队是没问题的,哈哈。

何:早上我正好和小钟(钟凯荣)聊天,他说他爷爷生了十二个孩子,他爸爸是老二。

张:以前那个年代都是十几个,因为以前需要劳动力,要生得多,就可以帮忙劳动,人多好办事,到了我父亲那一代,情况要好一点,当初也比较苦,我在小学和初中的时候,还要割塑胶。

何:主要还是做农业,种稻子吗?

张:不种,主要是种塑胶,西瓜等,凌晨三、四点起来割塑胶,因为割塑料要很早去,如果太阳猛了的话,那个胶汁出不来,西瓜、辣椒、番薯也都种过。

何:你上大学是哪个学校?

张:拉曼大学,当时还只是拉曼学院,以前我们那个年代还只有学院,没有大学,近几年才升为大学。

何:你读的是什么专业?

张:电脑专业。

何:你是怎么开始学棋的?

张:开始是学象棋,当时对象棋很着迷,小学一年级的时候,在乡下很多老人家没事的时候就在下象棋。

何:很多中国的小孩子小时候看下象棋就看会了。

张:对,当时可能领悟能力比较高,一段时间后在当地就没有对手了,上了中学后就开始买象棋方面的书来看。

何:那当时象棋是什么水平?

张:相对于省的代表吧,可算州的代表,还没有到国手那个地步,还可以。

何:怎么想到学围棋的呢?

张:围棋方面,主要是从我接触金庸的小说开始。金庸的小说,在我很小的时候基本全部都看完了,有些看了好多遍。像天龙八部里面就有讲到围棋,那些棋局很玄,讲的很神奇又很奥妙,像武功那种高深莫测的感觉。当时也没有网络电脑什么,也不知道谁会下,没机会下,后来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,在拉曼学院的时候,我们有办象棋比赛,各系之间的比赛,比完之后,看到有两个人在下围棋,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。看他们下完之后,我就向他们请教,说想下围棋。最初教我的是赵启文,他现在是围棋协会的副会长,是我的师父。他有好几个棋友是我们电脑系的,是我师兄,到现在也是围棋协会的骨干,等会吃饭的时候他们都会来,他们都是我们围棋协会的理事。

何:赵启文现在是做什么职业?

张:他是做IT,保险公司做高级的经理。

何:当时他们是直接教你怎么下棋,还是你自学的?

张:他们就教了我初级的,开始怎么吃子或“气”之类的。后来,因为我对棋的感觉特别好,我想要继续学,他就说因为时间比较紧,他就限一个星期一次,到我们的食堂里面教我下一个小时,一两个月后,我感觉不错,就自掏腰包,给他一些钱,让他帮我找棋书,我不知道围棋要买什么书,就说有适合的就找给我,后来我从书本里面也学了很多。

何:当时的进步应该很快,是一个什么水平呢?

张:当时没一个水平的鉴定,也没有网络上的分为几段,就是自己学,胡乱下。

何:下围棋是一直和他们下还是?

张:早期是和他们下,过了一两年他们毕业后,几乎就没下了。后来我找棋书自学,找那些书或棋谱自己研究。

何:那个时候的大学会下棋的同学还很少吧?

张:很少,因为当时的大学里面没有办棋社,我们自己教了人,后来毕业了大家各奔东西。到九十年代末的时候,有一些朋友下围棋,又燃起了我的兴趣。

何:大学毕业后在做什么?

张:虽然我学的是电脑专业,但我毕业并没有从事电脑这个行业,出来就直接做生意,我如今的妻子,她当时的哥哥是做生意的,他就叫我帮他一起去做生意,买卖礼品。

何:后来你是自己开了公司吗?

张:对。因为一开始买卖礼品,是从台湾进口的,后来接近2000年,大家开始从大陆进货,因为台湾的货成本比较高,我就开始去大陆进货了。门市也有,就在唐人街那一带。后来这个批发做大了,做了十多年。六年前我不想做,就没做了,因为批发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。主要是钱的回收很慢,我们把货卖去给商场、百货公司,都要六个月才可以收回那个钱,有时越拖越久。那个生意利润少,投入的资金很大,不划算。我开始慢慢地转去做运输物流了,因为我反正在大陆摸爬滚打这么多年,对物流也熟悉。在七、八年前,跟一帮朋友做物流公司,帮人家包办货进来,客人在大陆定的货,我们就把它全程送进马来西亚,到现在还是。

何:在这个过程中,下棋的机会多不多?

张:有,在这个过程中,我经常去广州、义乌这些地方,早期我还去广州棋院找容坚行老师下棋,我很早就认识容老师,当时去东湖棋院,最开始他还介绍廖桂勇老师跟我下指导棋,这是十年前的事情了。

二、成立围棋协会

何:九十年代的时候,在马来西亚的棋友多不多?

张:九十年代可以说非常少,当时我们有教一些人,有些是有工作的,个别是有兴趣的,当时自己也有工作,所以说是在业余时间,对有兴趣的教一下,这个过程我们是不收费的。可能不收费,他们就不会重视,主要是没有环境。所以教了后留下的也不多,差不多在2000年开始,我们觉得这样子不好,下棋的人也不多,也很少有机会下棋。我就跟赵启文、谢国雄、李春发四个人,要去办全国性的围棋协会,起草了一些章程,因为是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情,摸索了好几个月,把那个章程弄下来,所有的资料都呈上去给我们的国家注册局,这是属于非营利组织,国家那边审核的非常严格,因为曾经有那种利用非营利组织去营利,没有报税,所以花了大概三年的时间才批下来。当然这个过程,我因为是自己做生意,时间比较自由,他们其他几个都是打工,出来要请假不方便,所以大部分的事情由我去跑上跑下,章程要改,哪里不对,都需要我去跑,前后两年多才批下来。

何:最后是哪一年批下来的?

张:2003年12月10号批下来的。

何:围棋协会批下来后,主要是做了些什么事?

张:要找一个地方,让人家有个固定的地方下棋,我们就找了日本在吉隆坡的俱乐部,他们也愿意提供场所给我们。每个星期六来下棋,日本俱乐部里面有很多高手,我们都下不过他们,他们是从日本派过来在马来西亚工作的,星期六在俱乐部下棋。日本投资商在国外都有俱乐部,那个俱乐部是提供给日本人的家属休闲的,有围棋、书法、麻将等活动,围棋是其中一部分。他们也欢迎我们一起来切磋交流,我们在那边很多年,一直到孔子学院的陈忠院长出现。大概是四年前,他从德国来到马来西亚,到这边两个多月他就联系到我了。我就去找他,聊了一下,他说希望把你们的围棋活动带到孔子学院,毕竟孔子学院也是在推广汉语文化,他们也愿意腾出一个地方做围棋活动,后来我们答应了。老实讲,到目前为止,我们都没有一个正式的会所,这也是比较遗憾的地方。

何:你们围棋协会每年有些什么正式的比赛没有?

张:有,每年都办围棋公开赛。

何:围棋公开赛是整个马来西亚所有人都参加吗?

张:是的,今年三月份办的就有两百五十个人左右参加,现在也吸引了一些中国的好朋友参赛。

何:围棋公开赛是什么时候开始举办的呢?

张:早期的就不算进来,正式开始举办是2011年在拉曼大学学院,赵启文的太太是学校里面的系主任,她也是我们的学姐,去英国留学后回拉曼工作,现在还在里面,现在被升为副校长了。当时她就希望围棋能在学校里面办正式的公开赛,将围棋纳入他们的课程里面,2012年,围棋开始纳入到拉曼大学学院课程中。

何:是每个学期开课吗?

张:是的。

何:开几个班呢?

张:一开始很少,刚开始就二十多个人报名,一个班。后来陆陆续续学生多起来了,五、六年下来,一个学期有两百多个人报名。

何:是两百多个人开一个班吗?

张:不是,是一个班安排三十个人,小班制。到星期六,九点到十一点是一个老师上的课,接下来十一点到一点的课也是同一个老师教,也就是说一个老师在星期六要教两班。

何:他们就开一个学期吗?

张:拉曼大学学院里面,除了让学生上正式课程以外,每一个人在他毕业前必须拿两个课外项目,有羽毛球、乒乓球、象棋等,围棋也是其中一个选项,围棋成了他们大学里面最红火的一个项目,每一年开学时开启选课的时候,几个小时内,两百多个人名额全满。开始我还不了解,一般觉得下围棋的女生应该比较少,十个人里面就一个女生。但是在拉曼大学,十个人几乎有一半是女生,我就奇怪了,难道拉曼大学里面的学生和外面不一样吗?后来我才知道,他们室内的课程,只有乒乓球、象棋、还有围棋,女生又怕晒太阳,怕晒黑,又不想运动,就选围棋的特别多。

何:那选象棋的学生多不多?

张:也挺多的。

何:他们学校里面也有围棋比赛吗?

张:有呀,他们在选这个课程后,除了每个星期有固定的课程任务,让学生写文章外,学生内部自己也有比赛。比较大的比赛是学期最后一天,两百多个人一起比。

何:跟课程考试结合起来吗?

张:对,课程和比赛分别占多少百分比,合起来,要有多少的分数才算及格,所以学生在那三个月里面也很努力认真的在学。但老实说,大部分学生还是为了学分去学,还没有很多说自己是对围棋感兴趣才去学的。就是因为大学课程里面有这个选项,选择项目不多,所以就选这个,我们也发现,在这个三个月以后,继续留在这下棋的也不多,可能还不到二十,大概百分之十几还有点兴趣在下。

何:后来有下得很好的学生吗?

张:有,每一年会有几个每天都在下的,但是人数不多,我们也坚持在做,相信只要有这个量,就会有下出来的。

何:两百多人,不管他们下得怎么样,至少他们知道了围棋。

张:是的,上了几个月课,他兴趣不大,但后来不知道哪一天他又回过头来下,这种现象也是有的。

何:那你们围棋协会组织比赛,是只有每年的马来西亚围棋公开赛吗?还有其他比赛吗?

张:除了公开赛是围棋协会自己组办的,其他的一些比赛也是以我们围棋协会名义举办的,有双人赛,还有混双的。我们每年也是靠这个混双比赛,选出成绩好的,代表马来西亚参加国际比赛。

何:其它的没有了吗?

张:是的,我们自己举办的还不多,主要还是和李文杰的棋院配合一起办的。主要还是由他们主导。

何:他们棋院是什么时候成立的?

张:五、六年前吧。

何:他们棋院是专门教围棋的?

张:只教围棋,不教其他的。

何:他们现在大概有多少学生呢?

张:棋院有三个教学点,这边有两个,靠近吉隆坡那边有一个,用我们这个棋院的名字。

何:就叫马来西亚棋院?

张:不是,叫新世界棋院。新世界棋院在我那边最开始办的,由一个年轻人办的,叫邱建聪,他没去韩国前,和李文杰合作。后来他去韩国明知大学围棋系学习去了,要离开两三年。李文杰要两边跑,觉得很累,路程要一个多小时,当时又没有专职老师帮他,所以找我谈,要将那边的棋院交给我负责,只要付他装修等钱,其他的都归我去负责。当时我也是围棋协会会长的身份,觉得不妥,会让人觉得有利益冲突。围棋是非营利组织,会让我自己孤立,怕让人误会,有利益就往我这边倾斜。后来我了解到,如果我不拿下,他就要关掉了,不会有学生,也没地方下棋了。后来大家也明白,我一向是出钱出力最多的人,棋院开始的时候,都要自掏腰包贴钱进来的,学生不多的时候,每个月也要交租金、请老师等各种费用,他说不会有人说的,这种又不是赚钱的东西,很多人都知道这个是费力不讨好,出钱又要出力的这种,不会有人说的。后来我就跟李文杰说好的,当时还是要贴钱,但没关系,我就当做是做推广的一部分。我那边是最靠近拉曼大学的,就两三公里,为了让那些大学生有一个固定的地方下棋,就当那个地方让给我,每个月的租金和请老师的费用由我来付,教那些学生,如果费用不够的话我就自己出钱。那边租金、水电费都还不贵,就算贴也还贴得起,主要是让他们有个地方下棋,第一年是真的亏了。

何:第一年有多少个学生呢?

张:开始的话就十几个学生,一个学生收一百块一个月,我们也不能收很贵,因为当时围棋也不是一个众人皆知的项目,收太高了的话,人家一开始觉得贵了就不会想来了,所以就大众化,大家负担得起的,直到现在一直没变过。

何:学生的话后来有多少个?

张:现在应该有五、六十个,是来棋院学棋的。当然我们去学校上课的没算。我们去学校教,去上一堂课是收一百块钱。

何:整个一堂课只收学校一百块?不管有多少学生?

张:对的。一个班不管多少人,最多三十个,当然,我们也鼓励学生来,学费也主要是给老师的,我们也赚不了多少,一百块可能有七、八十块是给老师的,棋院就赚那二三十块,因为通过棋院介绍的,有些学校在那附近的,多点学生就更好。到现在还没有亏钱,就第一年亏了,接下来盈利也不多,几十个学生也就收几千块,怎么盈利也是有限。

何:主要是学生收费很低。那个教学点整个是由围棋协会负责了?

张:由我负责,但是是以棋院的名义做宣传,上网打广告,做宣传单都是我们三个人要出钱。

何:另外两个点是由李文杰负责吗?

张:其实有个点是由另外一个棋友负责的,不过现在也是由李文杰负责。

何:李文杰这个点现在有多少学生?

张:之前听他讲有五、六十个,现在可能增加了。

何:他们有教小学生吗?

张:有,他教的小学生比我们多,他这边小学比较多,华小比较多,国小现在还不能接受,主要是华小的学生比较多,这边华人也多。

何:华小是专门针对华人的孩子办的小学?

张:对。就我之前讲的读六年,这六年必须学中文。

何:一到六年级就将华文和国文分开了?有专门的学校了?

张:我们讲的华文小学和政府办的国民型小学是不一样的。国民型小学是由政府投资办的,华文小学是有我们华人组织投资办的,但政府也有赞助,也由政府管辖,不是属于私人的。我们讲的独中就是华人组织办的,独立中学是由华人出钱出力办的,政府一点资助也没有。

何:政府资助的就叫国中吗?

张:政府资助的是国中,国民型中、小学都是由政府资助的。但是政府资助的学校我们目前很难进,首先要教育局承认我们这个围棋项目,承认围棋进学校,学校会问有没有教育局的承认,如果教育局没承认,那么是不敢开办的,但是华小没有这个顾虑,有些是校长觉得这是华人文化,就会批准进去。如果有政府承认的话,往后我们就可以无顾虑的去推广了。现在还有一些限制,看校长愿不愿意配合。

何:那独立中学有没有学校开围棋课程的?

张:在吉隆坡这边,七、八所独立学校基本都有开。独立中学的教师,或者负责这些课外活动的,都会将围棋当做一种中华文化做推广,所以很容易接受。

何:在马来西亚的围棋公开赛是每年一次吗?

张:对,每年一次。

何:今天这个“孔子杯”算什么赛事呢?

张:这个也算全国性比赛,我们围棋协会的角色属于协办,主办是孔学研究会,还有新世界棋院。因为孔学研究会是主要的赞助商。棋院是帮他们筹划,找地方和用具等,拉赞助是他们自己弄。

何:那围棋协会的单独的公开赛就一年一次吗?

张:是的,每年三月举行。还有一个全国中、小学联赛,办了两届,全国的中小学也有两百个人左右参加,只有学生,小学生一组,中学生一组,公开赛是任何人都可以参加。

何:这些中、小学开展围棋联赛主要还是以吉隆坡为主吗?

张:是的。我们今年六月份刚办的中、小学围棋联赛,有55个学校参加,我当时也吓了一跳,我们居然也教了这么多学校。我们以队伍的方式,一个学校派一个队,居然有这么多队伍参加。

何:其他城市有学校参加吗?

张:怡保参加的比较多,它那边也是有许多小学在办围棋活动。

何:那边是因为什么原因做起了围棋?

张:那边是因为有个怡保棋院。我们围棋协会的角色是因为我们是一个全国性的组织,怡保棋院你要办围棋活动,你要请我们去开幕也好,或者也要拉赞助商,如果是个地方性的,说服力不够,多多少少就要把我们围棋协会的牌子挂出去。就好像很多比赛,都要挂中国围棋协会的名。但我们还做些事情,就是他们需要什么东西,我们也会提供帮助。

何:马六甲现在也在开展围棋活动吗?

张:对,也在开展,马六甲围棋协会,地方性的围棋协会。我们全国性的围棋协会不一样,当时有十四个州,如果要成为全国性的,至少要有七个州的代表支持,当初我们下围棋主要是在吉隆坡,我们去其他地方找人不容易,只要会下棋就会把他拉进来当理事之类的。

何:现在十四个州里面有几个州有围棋协会?

张:现在有围棋协会的有怡保、滨城、马六甲、吉隆坡这四个。

何:现在马来西亚开展围棋活动也是越来越好了!

张:对,可以说是越来越好了。自从吉隆坡新世界棋院成立以来,开始去中小学教的比较多,从2010年办全国性围棋比赛才三十个人,逐年增加,到现在为止办了七年,有两百多个人了,每年增加百分之二十左右。

何:孔子学院有围棋方面的课程设置吗?

张:孔子学院在马来西亚大学里面,他们也招一些对围棋感兴趣的学生,这边的老师也去那边教。

何:现在你们围棋协会的活动也在孔子学院开展吗?

张:对,每个星期六去交流下棋方面的心得,教棋是另外安排的。

何:每周六的聚会一般有多少人参加?

张:其实不多,十个人就算很多,有时候少得可怜,就几个人。我们现在就开始办一些夏季联赛,希望参与的人多一些。办夏季联赛,累计计分,分数高的可以派出国比赛,就是希望下围棋的人多参加。

何:现在派出国下棋的代表主要是通过什么方式选拔出来的?

张:我们有几种比较大的比赛,比如说,世界业余锦标赛、韩国总理杯这种是通过选拔赛的,派出最好的选手去,代表国家去的,一个国家一个人。至于比赛性质没那么强的友谊赛,交流性质的比赛,就是按累计分数排名去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